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今晚你感受到愛了嗎?
There's a calm surrender to the rush of day
有一股寧靜臣服在白晝的繁忙之下
When the heat of a rolling wind can be turned away
當狂風中的熱息也轉了方向
An enchanted moment, and it sees me through
喜悅的時刻,引領著我前進
It's enough for this restless warrior just to be with you
只要與你同在,對奮戰不懈的戰士而言那已足夠
And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今晚,你感受到愛了嗎?
It is where we are
就在我倆四週
It's enough for this wide-eyed wanderer
對瞠目結舌的漂泊者來說,那已足夠
That we got this far
我們已走了這麼遠
And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今晚你感受到愛了嗎?
How it's laid to rest
它準備要躺下休息了
It's enough to make kings and vagabonds believe the very best
能讓國王與流浪者崇信最佳人選,那已足夠
There's a time for everyone if they only learn
每個人都有機會,只要他們明白
That the twisting kaleidoscope moves us all in turn
變幻的美麗景緻依序感動著我們
There's a rhyme and reason to the wild outdoors
狂野的大自然有其規律與意義
When the heart of this star-crossed voyager beats in time with yours
當航向十字星的航海人的心與你的心一起跳動
我喜歡迪士尼的歌,每次聽都帶回我小孩赤子之感覺!
獅子王是我第二喜歡的迪士尼的歌!
It's enough to make kings and vagabonds believe the very best
It's enough for this restless warrior just to be with you
這兩句我最鍾意,像對你我說!你有同感嗎?
Monday, July 28, 2008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
Wednesday, July 23, 2008
逃不開戰爭的童兵悲歌:《長路漫漫:非洲童兵回憶錄》
對於很多人來說,「獅子山共和國」(Sierra Leone)是非洲的一個陌生小國,對其政治與文化或許所知有限。然而,獅子山最近幾年卻因為「童兵」問題而受到國際關注。非洲嚴重的童兵問題曾經成為小說、電影創作題材,其戲劇張力已夠讓人驚心動魄;剛出版的《長路漫漫》則因是出自一名獅子山童兵的真實口述,更引發全球讀者的震撼。
獅子山人伊實美.畢亞為本書作者。畢亞在本書中詳述他十二歲離家,爾後一路逃離戰爭、成為童兵、與加入戰爭的經過。早期為英國殖民的獅子山,在獨立之後便 開始紛擾不已的政變與內戰,獅子山政府軍與「革命聯合陣線」(Revolutionary United Front; RUF)間的戰鬥,在該國製造了數百萬無家可歸的難民潮。激戰的雙方由於兵源不足,不但強拉成年男子去當兵或是挖礦,就連未成年的男孩也被迫成為戰場主力。透過畢亞的回憶與描述,非洲內戰的悲劇性盡入書中。在沒有戰爭前,獅子山曾經因為海灘、棕櫚樹等資源,被認為極具觀光發展潛力,是非洲的世外桃源。但畢亞筆下的獅子山,在九○年代竟是戰爭、死亡交織的血腥世界。
故事是從作者畢亞與哥哥、朋友共六個少年要到別的村莊參加朋友的才藝表演說起,原本不當一回事的出門,連父母都沒說,不料出發後卻遇上戰爭,也改變了男孩的命運。在獅子山,戰爭逼使很多青年上戰場,參戰的人即使不是童兵,也常是不到廿歲的年輕人。畢亞在書中描繪他們幾個男孩為了躲避RUF倉皇逃跑,沒有人敢停下來救助受傷的人,因為一旦被抓到,男孩會被強迫刺上RUF縮寫,還要完成殺人的入伍儀式。畢亞自己就差一點被革命軍挑走,但後來畢亞還是無奈地成為政府軍士兵,不得不在戰場中殺人。
由於戰爭不斷,非洲兒童成為士兵的來源,他們被教導如何扣扳機、拉開保險,原本應該受大人照顧的少年,在戰爭中卻成為主宰村民生命的人。這些男孩一開始是處於被抓的無助狀態、受到高度驚嚇,但他們開始接受血腥殘暴的訓練,加上安非他命、海洛因的控制,十幾歲男孩可以拿起AK-47步槍,逢人就掃射,使得非洲成為血腥之國。
在畢亞的描述中,獅子山的人民會懼怕十餘歲的孩子,因為這些孩子讓他們想起大屠殺;有的人也會感到恐懼,更有人會想傷害這些男孩以保護家人。因為男孩們曾經殘酷地殺人,有些非洲人甚至無法原諒這些孩子。書中談到,畢亞與同行的男孩原本只想逃離戰爭,卻多次被當成叛軍的童兵,幾個年輕男孩曾遭手持開山刀的壯漢包圍,被罵是「惡魔」。當時畢亞只能睜大眼睛,頻頻求饒,努力說自己只是個十二歲的少年而已。
畢亞樸素的文辭卻字字充滿著男孩的驚恐。在他的筆下,戰爭非理性與殘酷的本質一覽無遺。屍體四散、身首異處、或是屍體已不像屍體的景象一再出現。畢亞一路設想逃離戰爭,卻也一路看到童兵的不幸。他就曾經親眼看到穿著軍服的少年被堆在河邊,年輕生命卻少了該有的憐惜。
畢亞的口述,為更多戰爭中的非洲童兵發言。在非洲約有二十萬到三十萬等難以正確估計的童兵,成為戰爭中最無辜的受害者。相對於非洲的絕色美景,豐富的鑽石、黃金、石油、象牙等礦產,嚴重傷害兒童人權的「兒童軍團」,是非洲最大的悲劇。透過本書真實的口述回憶,逃不開戰爭的童兵悲歌不再是虛擬,而是無助男孩等待救援的驚聲呼叫。
Wednesday, July 9, 2008
籃球的發明者史密史博士與今天的社會
籃球的發明者是一位基督徒,他的名字是史密史(James, Naismith),為了加深自己對籃球歷史的認識,我找來了一本他的著作細讀,發現自己的人生竟然和他有許多的相似的經歷,但我倆的不同,分別在與人生中他遇上了百樂,我卻遇不上。
博士生於1861年的加拿大,自8歲雙他便成為孤兒,活在叔叔家中,當時他的家庭是務農為業,在幫手家中的農務後便會四處遊玩。當年他們的玩意在今天的人眼中看來都是危險非常的,例如徒手爬樹、跳高、摔交、打架、在山澗游水、在結冰的河上滑冰,還有打獵、滑雪橇等等。這些活動都是一群孩子自己去玩的,沒有任何家長或老師帶領的。但從這些活動中,他們卻學會了解決自己的問題,學會了獨立和照顧自己。
在少年時期,有一次博士為了要趕著運送一些禾桿草回家,一個人獨自駕著有幾匹馬的雪橇渡過結冰的河,誰不知一時不小心,馬橇跌入了一個冰洞,那時情況很危急,他自己也被撞傷了喉嚨,但他顧不得那痛楚,一個人想辦法拯救那些寶貴之極的馬匹,他一個人獨自解開彊繩,再用繩索套在馬上,馬兒和他都出盡全力,最後終於成功從冰凍的河水中拉了馬兒上來,在他完成艱巨的拯救工作正在歇息之際,他突然望見遠處的叔叔,他一直站在另一邊的樹傍觀看他,沒有施以一點援手。那時候他只是一個少年。他沒有任何嬲怒,只是如常一般,因為貧窮的他已習慣了處理生活上許多的問題。
香港現在的教育有許多領袖培訓,也有許多機會成為領袖,但我們卻教不出一些獨立的孩子。我們有的是不懂用罐頭刀的孩子,有的是不能曬太陽的溫室兒,還有動不動放棄和退隱家中打機的隱敝青年,遇上挫折時就嚷叫我要自殺的孩子,當找不到工作時就認為是社會的錯。
另一件小事是,當他看見別人踏著新的雪橇鞋在冰上玩的時候,他不是跑去叫叔叔買一對給他,而是自己一個人去到叔叔的工作間,自行將兩把鋤刀鑲嵌在條狀的木塊上,給自己造了一雙雪撬鞋,高高興興去和朋友一起滑雪。
今天我們的孩子最擅長的另一件事就是苦苦哀求父母買玩具,而父母亦因為沒有時間關心兒女而樂於用金錢去彌補自己對兒女的不足。我沒有聽過有孩子懂得自制玩具的,因為他們有電視和電子遊戲永伴在傍。
20歲的時候博士決定了他的人生是希望幫助別人,而當時這種想法的惟一出路便是去做傳道的工作,成為牧師。所以他便離開了家鄉的小鎮,一個人去大學修讀長達七年的神學課程,而當時一般學科只需要三到四年便可以完成。但為了自己的理想,博士沒有捨難行易。
今天我最多聽到的青少年理想是做警察和消防員,為的不是希望救人,而是有一份不錯的穩定收入又不需要學歷的工作。另一個可憐是他們對人生並沒有追求,從來不問人生的意義,也不理會奇妙的世界是從何來,人活著為什麼。對現在的年青人來說,他們和豬基本沒有大分別,求的都是物質和感官上的滿足。